第(3/3)页 能够悄无声息的削掉衣角,自然有能耐当场取他性命。这般说来,这个人的修为若是练武的话,绝对在武道三重山之上,甚至有可能已经踏入了五重山。 “到底是谁?”凌江此刻心惊肉跳,整个人难以平静下来。自己险些与死亡擦肩而过,居然毫不知情,这让谁能定得下来? “公子,你在说什么呢?”雅儿瞧见凌江忽然间冒起满头大汗,整个人也是慌了,连忙拿出手绢帮他擦了擦汗水。 “我没事,可能是今早吃的太急,闹肚子了,你在这儿不要乱走,我去趟茅房。”凌江深呼吸了好几下子,这才让动荡不已的心情稍微缓和了一些,随便找了个借口,他绕道了一间商铺的后边,独自一个人静静。 他也不敢离开雅儿太远,生怕出了什么事情自己浑然不知。 凌江心头暗想道:“那人到底想要警告我什么呢?” 自己和雅儿刚来长安,绝不可能招惹到什么仇人,就算无意中惹了别人,他们又怎会知道自己何时来到长安? 可方才那斗笠男子显然是有意而为,虽然可以肯定在自己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的时候,他们还不会对自己痛下杀手。可这就如同枕着刀背入眠,怎么可能让人安心得下来? 凌江捋一捋,自己来长安究竟要做什么事情,而所做的这些事情里,又有什么是可能引起别人恼怒的。 一来是送信,而来是去长安镖局询问家书的事情。 送信是要去往国子监,那可是朝廷的地盘,而且自己连信的内容是什么都不知道,所谓不知者无罪,自然不可能是送信的缘故。 如果不是送信的话,那便只有……这封来自长安的家书了。 “这么说,那个人不希望我调查这封家书的事情?”凌江使劲回想起来,这封家书的确存在很多疑点和问题。 若是父亲一直在长安,为何这么多年不寄回家书? 寄来的家书只是一个空的信封,这又该如何解释? 还有便是,这封家书究竟是不是父亲亲自寄来的? 这一连三个问题,便是这一盘棋局的关键所在。 现在可以肯定的是,只要凌江不去长安镖局,或许那个斗笠男子就再也不会对自己下手,可一旦自己去了镖局,并打探到什么不该打探的秘密,那么他的下场,或许将会是……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