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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如果你不想回去，那……”律北琰见她迟迟没有说话，道。

    “我陪你一起。”乔安安抬眸，睨着他的下巴。

    与此同时，律沛柔的公寓。

    浴室的门缓缓打开，律沛柔人还没站稳，腰上一紧就被人压在了墙上，动弹不得。

    轻轻地笑声在耳边，脖颈引起一片战栗，对方的气息肆无忌惮的喷薄。

    “应寒舜，你有完没完！”

    “我就喜欢你洗了澡之后身上的味道，真的是太迷人了。”

    律沛柔扯下他的手，从他怀里挣扎出来，长发披散着，坐在化妆镜前，看着脸色酡红的自己。

    “下雪了。”应寒舜走到阳台，道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记得，二十二年前的今天，也是下了一场雪，那场雪……可比这场雪要大得多。”

    律沛柔涂抹护肤品的动作一顿，垂下眼帘。

    二十二年前。

    她在做什么？

    应寒舜转过身来，走到化妆镜前，以锁喉的姿势搂着她，“期待吗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期待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今天晚上的好戏。”

    律沛柔抿着唇，没有说话。

    应寒舜看着镜子里的自己，薄唇轻启：“这二十多年来，我受到了一切，终于要还回去了，今晚的戏一定很精彩。”

    入夜，律宅四处的灯光照耀着，佣人将新年火红的贴纸贴得到处都是，衬得喜气洋洋。

    阿斯顿·马丁缓缓地穿过林荫道，停在了主栋前的空地上，乔安安坐在副驾驶座上，看着主栋廊前挂着的红灯笼，莫名的有些心不安。

    “怎么了？”律北琰察觉到她的脸色不对。

    乔安安动了动唇，一想到今天是年三十，说这些话未免不吉利便摇了摇头，“没事，我们下去吧。”

    她只是觉得……

    心里有些不安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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